Thursday 30 October 2014

【无良烟民】

我不抽烟,但曾经能单凭嗅就能辨别出香烟的牌子。这身“绝技”归功于一位烟民密友,是他让我当了3年的二手烟民才练就了这身工夫。但,自从与他割席后,我对香烟的气味日渐反感,到后来,是彻底的厌恶。

亲友到家里来拜访,逢是烟民者均被我请出屋外抽烟,天皇老子都不例外。有些不识相的总会假意说好,转头就躲到厕所里头偷偷吸两口。但,尼古丁的气味总是像厉鬼那样冤魂不散,被抓包的肯定都被我骂得狗血淋头,一脚跩出门外。

在室内抽烟,尼古丁的气味会粘付在布料上面,久久不能散去。那就是说,拜一根香烟所赐,我就得把窗帘和沙发套全都换洗一次。再者,别说当二手烟民而得肺癌的机率有多高,单是粘在头发上的烟油就足以令人恶心不已。

我见过最无良的烟民莫过于“特地”从自己的家带着香烟到邻居家抽烟的烂家伙。这天,我恰巧在娘家目睹了这一切。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家伙只是到邻居家聊天顺便抽根烟。可,一天下来,他三番五次的重复同样的动作,每次只带一根烟,抽完就走人。很明显,他只是来抽烟的。

如果说,他不愿自己的家人成为二手烟民,那么,他算是有良知的。可为什么他自私得把“祸害”蔓延到邻居家里呢?事实说明有良知不代表不会自私。

我纳闷,难道他家没有烟灰缸吗?他家里的人不能成为二手烟民,难道我的家人就可以吗?我见形势不对劲,赶紧跑到大门外把铁闸拉上,只差没有挂上“谢绝烟民”的牌子。我跟家母说好了,要是他敢再来一 次,我铁定是会好好训他一顿的。这烂家伙,希望他好自为之。


发表于2014年10, 光华日报《蕉风椰语》

'take a break'

take a break@ Cameron Highlands
#13 @ Vogue Portfolio ^^

'bright'

 bright @ Kuala Sepetang Charcoal Factory
  
#12 @ Vogue Portfolio ^^

Friday 24 October 2014

不是钱的问题

老板花那时间写稿能多少稿费?我笑说:候只够还费,电,再勤写的电费管理通通都他听了哈哈大笑我也笑了。上一句:只是因写,不是问题。几位写作的朋友都一致同意 文字无价”的真正意并不是其价无法估计,而是根本不值钱有的朋友花了时间心血血的写好了文稿投给报馆,然后安然接受被退稿的残酷。再屡直到写作的热忱被磨灭,在挫感当中宣告放弃。总结论,写作乃花时间兼花心血买难受。一番辞真是听者心酸啊。

赚钱有很多方法但若是为钱,绝对不会选择写作写作不是一份工作所以可以不是为了钱,但打工截然不同打工,哪个不是口奔驰?所以于薪水的多寡当然都耿耿于怀。少了五十就不了水少了一百就得在别处腾个数目来交电费就算再怎省吃省穿不奢华,基本的民生支也是一个不小的担。苛索有度并非利欲熏心,而是残酷的现实生活里,再也没有人趣而打工一切都是从利益着眼凡人如你我靠自己赚钱糊口上有高堂要照衣食住行样样钱,生活,变得不由自主。打工仔半斤八两的心也只是因不是问题可没钱问题就来了”。于老板我要那什么,我倒是他听到了的心声。

在花得起时间的情况下做些自己喜的事,单纯了写而写,不必刻意迎合主的口味不必一味儿朝正面展,把心里想搬到上,哪怕被退稿,文字若能用作抒也就算没有枉写了.


发表于中国报,2014年下旬

Tuesday 14 October 2014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前前后后,亲朋好友通过林林种种的社交和沟通平台传来祝福。谢谢大家^^

一年里面,总有些日子我们不想工作,最好可以全天候放空。
所以,今天,我请假。
今天值得我花一天年假赖在家,偷懒。
不慌不忙,轻轻松松,这是幸福的一天。

另~~
四天前,前老板传来信息,祝贺生日快乐。
今天凌晨,另一位前老板传来信息,祝贺生日快乐。
八小时后,四天前祝贺过的前老板再传来信息,祝贺生日快乐。
三小时后,现任老板传来信息,祝贺生日快乐。

纯粹记录,因为,我今天思绪放空。

生日。快乐。

这,真是幸福的一天。

Wednesday 8 October 2014

'mother & son'


mother & son @ Hanoi越南河内, 2014
 
#11 @ Vogue Portfolio ^^

沽名钓誉

公寓的管理委员会主席在每次的工委和居民的会议上都表现得和蔼亲善, 但每当碰到棘手难题时总是三刀两面蒙混带过,居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公寓条例之一乃不可养宠物。但是,常有邻居投诉猫狗的排泄物处处可见,甚至猫儿肆无忌惮地进入屋里在床上大便,更严重的个案莫过于有人试过度假回来后发现猫儿在家里生了几只小猫。 多番投诉不果,居民也只好接受现实与猫狗共处。

另一个公寓常见的状况就是停车位。试想,若回到家看见自己的停车位被霸占了,喇叭响了半小时还不见车主把车子移开,到管理处投诉还得看脸色填表格然后再交涉自己的车子该停往哪儿。一轮争议后,若是幸运可领访客停车证的话还好,再不然只好把车子停在公寓外围再步行回家。

偶尔受了管理处的气欲向工委主席反映,但总会被要求以公函书面投诉。好!磨磨笔也无妨,总比纵容放肆好多了。然而,书函往来耗时,而且往往会把不相干的人牵连在内,到最后酿成互相推卸的场面,当然结局也理所当然的不了了之,下回再续。

停车位一再被访客占用,真是忍无可忍,于是拨电给工委会主席。劈头第一句却是被责问从何处取得他的联络号码,仿佛我泄漏了天大的秘密似的。主席大人贵人善忘,忘了是他本人在某次工委和居民会议上大义凛然的说:任何疑问投诉,欢迎随时联络我。

任何疑问,随时联络!话说得好听,好啦,到了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又会被耍得团团转。停车位被占用还书函通知?真搞不懂主席大人的思考方式是否依循逻辑,还是早已认定前来的人都是来找碴的? 难道真是闲来没事干拨打他的号码以确定自己的手机操作正常?

在其位谋其政, 若是那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倒可退位让贤,让有能之士撑旗,别生人霸死地,打着工委主席的旗号沽名钓誉。


发表于中国报,2014年下旬

Monday 6 October 2014

写·意

生病在家,不忘磨笔。卧在沙发上的周末,也就呕了几篇文稿。那些没有多加修饰的文字,道出了我心底里的话。其中,有反复看了几遍还是觉得哪儿还能再挑些毛病,但不想修改更不愿重写, 于是直接把稿件投出去了。写作,若是少了这份对原稿的执著,我恐怕早就不再写了。
威尼斯和我,以前都很随性的在写。现在,她写部落格,她说:那里无需在意文笔粗劣,也不需要修饰,完全的由心而发。而我,投稿去了。我开始投稿也是因为威尼斯的鼓励,聊天话题总离不开写作。偶然与威尼斯谈起稿费,想起之前在恶主篇的脸书上读到作者提及稿费的事宜,于是,这边厢我们又谈论起文字的价值。记得在一篇文稿中我曾这样写道:若是为钱,我绝对不会选择写作。稿费,姑且当作是花红好了,不必太计较。反正,本来就不是为钱写的,何必本末倒置?回想起来,如果把这几年的稿费存起来不用,现在应该有一笔小小的积蓄了。说到底,只要享受写的过程,开心就好!

在不知不觉间,累积了一定数量的稿件。眼见付出的时间和心血化成文字,然后堆叠成发表文稿,说明了勤写有功。开始的时候总是尝试摸索主编的喜好,可是到后来,我还是选择了随意而写。有时候明知道文章和投稿园地的作风有分歧,但还是一意孤行。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哪儿来那么多完美人生天下太平的题材?总不能一味儿向正面积极发展,把酸的说成甜啊。人生的苦和生活的困,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可坦荡荡的面对亦无妨。有时候在文章里写的那么豁达自若,也只是夫子自道而已。寒天饮冷水点滴在心头,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最清楚,偶尔旁人的几句安慰,听起来也会变成讽刺的话。

写作的这些日子里,我领略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写作,不出卖别人就得出卖自己。不写别人的故事,就得把自己的公诸于世。开始的时候,真的花了一些时间才跨过这个心理关口。而今,我常揶揄自己全职当出卖,兼职是老作。说服了自己,又是另一个境界。没有想过这条路能走多久多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厌倦了写作或不再享受说故事,那么,我就专注在欣赏别人的文字吧,读人思己,也可以很写意。


发表于中国报,2014年下旬

Saturday 4 October 2014

【静和动】

初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让我回到学堂重拾课本,让长期高居生活优先列表顶端的“事业”被刷下,取而代之的是“业”,这一项在过去近一年里老树盘根似的稳居榜首。果然,新的激素让生活产生变化,这些变化可以是一面借镜,把心中所想反射到行动当中。当我惊觉自己的时间和精神分配开始偏向一方,我明白自己已适应生活突来的变奏。

学习是幸福的,如果不为那纸文凭就更惬意了。那纸文凭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就当作是为学习买单,那纸文凭就是单据不同的是,它记述的不是你付出了多少,而是你所付出的换来了什么。这往往是难以成正比的。所以,拼劲全力只是希望“买单”的时候无怨无悔。半工读,除却能力,就是耐力和体力的考验常常,我累极睡在客厅,隔天从课业堆中爬起来上班,日复一日,也快一年了。

常被问及何时毕业。我总是爱耍萌的说:快则明年,慢则一辈子都毕不了业。硕士课程,课业繁重,几乎每天都在写,平均每个月需写6至9千字左右。每天不停地写已成习惯,从之前偶尔一篇的散文到长期长篇幅的作业,在不知不觉间,我得为毕业论文作准备,这表示我此趟的学习接近尾声同时也意味着我的生活节奏正等待着另一次的变奏。有想及此,我不禁失落。也许值得开心的是,我就快可以摆脱睡在课业堆中的日子了。

静极思动;动极思静凡人的生活节奏,就这样不断的循环着。当初的“静”的“因”,造就了积极的“果”。这一动,颠倒了我的作息,甚至让我从新思考在前方引领我的到底是什么?动极思静,接下来,我期待静静的,好好的思考,也为下一个循环的开端作好准备。


发表于中国报,2014年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