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6 May 2016

'backstage #167'

backstage #167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23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66'

backstage #166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22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65'

backstage #165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21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64'

backstage #164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20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63'

backstage #163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9 published in Vogue

Wednesday 18 May 2016

'backstage #162'

backstage #162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8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61'

backstage #161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7 published in Vogue

Tuesday 17 May 2016

令我大声笑的男人


今晚令我大声笑的男人
是  黎明

'backstage #160'

backstage #160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6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59'

backstage #159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5 published in Vogue

《隐形的翅膀》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隐形的翅膀》是我的手机里专属硕士班小伙伴的Group Caller Ringtone,每次他们任何人打电话来,这首歌的Chorus就会响起: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即便我们当中没几个年轻的,但是这首歌的意境特别好,所以,当我为他们开了这个组的同时,这首歌便是他们专属的Caller Ringtone,至今一直没有改过。

今晚突然想起这首歌,也不知道是突然觉得孤单还是要鼓励自己变得坚强。听了一遍,觉得这么激昂高亢的歌声不适合在夜里重播,所以,听一遍就好了,别惊扰了熟睡的夜。

夜里听听歌,简单的娱乐,不为什么。

@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象

吃苦

清汤苦瓜粉,若非得要吃得清淡或是生病,一般的情况下我都不会吃这个。第一,清清淡淡和无辣不欢,我更倾向于后者。第二,从小就不爱吃苦瓜。
 
顾名思义,苦瓜就是苦的,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吃啊?挑软的吃、挑甜的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听说过,只有老人家才爱吃苦瓜,年轻人一般都不喜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苦瓜其实也没那么苦,所以也不再那么抗拒,渐渐可以接受菜肴里有苦瓜这一味,比如咸蛋炒苦瓜、苦瓜焖鸡、酿苦瓜、苦瓜汤粉、印度餐里的苦瓜干等,倒是苦瓜汁我还没尝试过。
 
说到苦,不能不提莲子心。如果吃鲜莲子肯定会先剔去莲子的心,否则只会满嘴的苦味。然而,被剔除的莲子心丢弃了可惜,如果懂得利用,反而能更有层次地提升它的价值。其实,莲子心也有它的好处,莲子心茶可以清热去火沁人心脾。这么苦的东西,只要吃对方法,它能带来的并非纯粹在食欲上的满足感,而是一帖补剂。
 
也许是年龄渐长,吃的苦头多了自然就更能吃苦。以前觉得“苦”只是单纯的一种不讨好的味道,但是,慢慢品尝才发现它的味道其实是带甘的,记忆中的那种苦涩似乎也淡化了不少。舌头的味蕾分布只是简单地解说了甜、咸、酸、苦。那么,“甘”是怎样体现出来的呢?“甘”,到底是一种味道,还是一种感受?
 
我不知道吃苦和年龄有关的这一说有没有根据,但我相信历练得越多人就会变得越豁达,思路也会变得更开阔。也许味蕾能够辨识的只有“苦”,但是我愿相信苦尽甘来,所以,吃苦,就当作是吃补吧!

Monday 16 May 2016

'backstage #158'

backstage #158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4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57'

backstage #157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3 published in Vogue

喜欢吃花生的超人

和好友聊天最开心的便是频率总是不用调也很准,我们总是能找出很多话题自娱。这一次,就招聘广告一事,我们也找到了乐子。好友说:聘请的职位和工作范畴不符啊!我一看,笑说:这则招聘请的是超人,只是职位写错了。我俩相视大笑,为我们的幽默感,和职场上令人无奈的现实而笑。

曾经,我有一位前老板非常清楚状况,他说:我要请超人 (superhero),但是我只能给花生 (peanut)。于是,我跟老板大人说:那只好找一个喜欢吃花生的超人了。在大家都说好东西不便宜,便宜的东西不好的时候,喜欢吃花生的超人该上哪儿找呢?

眼下很多企业都推行精英制,所以,身上多配几张刀子的总是占优势的。站在企业的角度,聘一个能扛几个人的工作的员工才是符合经济原则的资源管理,于是,衍生了这样一个职场上的潜规则并直接反射到了招聘广告里。全能通才成了招聘里最基本的要求,全才,是职场上的抢手货。基于这样的原则下,自我增值变得更重要。都说不进则退,除非做好准备被社会的洪流冲上岸,否则,求职者的危机意识和自我反省意识能避过洪流的追击。但是,这并不代表请超人吃花生的风气值得助长。

其实,招聘就好像相亲,是一个配对的过程,双方都有自己的准则,无论条件多刁钻苛刻都不应该用对错来衡量,因为,结果只有配或不配。天底下完美的配对,要不是在客观因素里作调整,便是在心理上做好最好的调适。

发表于2016年5月14日星洲日报,《星云》版

Saturday 14 May 2016

活像心中所爱的自己

活像心中所爱的自己
即便是冷眼看世界
也不忘持一颗热忱的心笑傲江湖
Live without passion is like being trapped in prison!

老生常谈不是有说过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为什么不是五五六六、七七八八,而是十之八九?你会不会偶尔回过神来问自己:有木有那么多哦?回首来时路,自己细细的点算一下吧!做好心理准备,别把自己吓坏才好。

当哲学家还在埋头钻研:我是谁?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为什么会痛苦?快乐的泉源是什么?此等再问一万次也不可能得出个标准答案的所谓哲学问题还是留给哲学家吧,凡夫俗子如你我只要把当下的这一步走好,过好每一天也就是幸福了。当然,如果能够为将来好好规划就最理想不过了。然而,所谓的将来到底还有多久?应该规划多少年才算恰当?若再追问下去,岂不和哲学家们一样陷入无法自拔的窘境里?生活,何须把自己搞得这么凝重?

在一次闲聊中,我问:日子过得好吗?他说:日子这样过咯。其实,简简单单也没什么不好,生活过得快乐不快乐?日子过得幸福不幸福?如寒天饮冰水,冷暖自知。

在职场上,我们常常听到一个高大上的词 -- Passion!都说在一个岗位上若是没有Passion,别说做出漂亮成绩,就算要生存也很难,除非,你懂得“装”,无时无刻都得装作很享受、装得很有热忱。然而,装,骗谁呢?装,不累吗?

同样的道理反射到生活上任何的角色,要不说服自己眼下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选择,发自内心地去享受自己的选择并义无反顾地走到底,要不就多留意自己的脸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别被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神情和动态被有心人捕捉了用以大做文章。须知道,装,是一门易学难精,深奥渊博的功夫,所以,别轻易出招否则只会露出马脚。

真正的生活应该是充满激情,会为生活上的细节而感动,会发自内心地笑,相反的,生活若是没有激情就像被困在监狱里,坐困愁城,自怜自虐。要活像心中所爱的自己,即便是冷眼看世界,也不忘持一颗热忱的心笑傲江湖,否则,就该被冠上行尸走肉之名了。

Only Time

《Only Time》是Enya的歌里面我最喜欢的一首,旋律曼妙、歌声委婉、歌词无奈却也释然。夜里重复播放,能媲美岁月留声机里的回响,瞬间令人掉进回忆里去寻找往日的影音片段。

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问过我:你相信时间吗?他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对于他的说法,我深信不疑,因为我相信世间上所有的真实和谎言在历经时光流逝后都会无所遁形。

曾经,我深信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信任,是很玄妙的心灵契合。我以前觉得,相信你无法相信的,便是信任。后来,我觉悟,有一种信任,叫做:你说,我便相信。如磐石般坚定不移的信任,到底建立在何等牢固的基础之上?然而,不是所有的信任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有一些事、一些人、一些话,只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变得更清晰明了。

我们都愿意相信美好的誓言、恒久的许诺,即便有些话听起来是那么的荒谬不可信,但是,又何须去质疑呢?时间是最诚实的证人,时间到了,真伪脸孔自有分晓,真实和谎言自然也会不言而喻。天底下所有的事实和谎言都需要时间去沉淀、成型、浮现,否则,也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侃侃而谈。滴水能穿石,结果或欣喜或悲哀,只要内心足够强大去承受历经时光打磨出来的事实,确是无需急于一时去挑明。

当时光流逝,你会看见墙上的青塔已经描绘出一幅画;当时光流逝,你会发现曾经戳心的伤口已经结疤;当时光流逝,你会明白,哪些曾经的誓言是谎话、哪些无声的许诺才是真诚;当时光流逝,你会惊觉当初的执念只剩下一抹苦笑。

时间,不仅是个诚实的证人,它也是治愈伤痛的良医、为天然雕饰的艺术家、全能的隐形天才。时间是一种信仰,它无形无影无声无息,却强大得叫人敬仰。

Only Time 唯有時光

Who can say where the road goes
誰能說得清 道路向何方漫延
Where the day flows, only time
日子向何方流逝,唯有時光
And who can say if your love grows
又有誰能說得清
As your heart chose, only time
當你的心做出選擇,唯有時光

Who can say why your heart sighs
As your love flies, only time
誰能說得清,當愛已飛離,你的心何以嘆息,唯有時光
And who can say why your heart cries
When your love lies, only time
又有誰能說得清,當你的愛已成謊言,你的心為何哭泣,唯有時光

Who can say when the roads meet
誰能說得清,當道路在此相遇
That love might be in your heart
愛或許已生於你心
And who can say when the day sleeps
又有誰能說得清,當白日已然沉睡
If the 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
夜晚是否佔據你全部的心
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
夜晚佔據了你全部的心

Who can say if your love grows
As your heart chose
又有誰能說得清,當你的心做出選擇,你的愛是否真能成長
Only time
唯有時光
And who can say where the road goes
誰能說得清,道路向何方漫延
Where the day flows, only time
日子向何方流逝,唯有時光

Who knows? Only time
誰能明瞭?唯有時光

酒精。酒经

红酒杯装着白开水
没说不让用白酒杯喝红酒的
周末前夕的夜晚,敲敲键盘、听听歌、喝几杯,无愧于TGIF。我不是酒鬼,只是偶尔小酌几杯,酒精在肚的感觉很好。家里随时有几瓶红酒也是为了满足这一时兴起的雅致而储备的。

喝酒,是父亲教的,他说:女子不会喝酒很吃亏。于是,我领了准证放心地喝,母亲也不敢吭一声。第一次喝的是号称鬼佬凉茶的白啤酒,跟老爸啃着花生坐在老家门前的那矮板凳喝的。他让我尝试黑狗,苦,不喜欢。

年少时,有一帮酒鬼朋友,周末总在露天卡拉OK听歌喝啤酒。那个时候一个晚上下来,小瓶的啤酒大概四瓶吧。喝了啤酒在海边吹风聊天,觉得眼前看到的都是美好,确实是世间美事啊!后来,越喝越凶,连跟朋友吃个饭也得带上一瓶。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把杯垫盖在杯口上,一手抓起往桌面啪一下,揭开杯垫马上一饮而尽的那杯饮料的名字叫做Tequila Pop。有一次,我连续喝了三杯就觉得上头了,友人起哄让我走一条直线,坦白说,我感觉自己还是走得摇摇晃晃的,眼前的景观也在摇晃,但我知道我并没有醉,在外喝酒,适可而止不逞强。

每次回到老家,和兄弟妹在一起,要不是喝红酒便是威士忌。我的口味比较幼稚,喜欢Whisky Coke。威士忌的香混合可乐的甜,可以当作解渴的饮料,一边聊天一边不停地续杯。有一次,姐弟妹仨人在房间边喝酒边讲鬼故事,干了一瓶威士忌。一乐也!

曾经有一酒量超好的老板多喝两杯后说:你必须能喝,那么我以后带你出去谈生意就有人可以帮忙挡酒了?我心想,老板铁定是醉了,自己是个酒篓子,哪里还用得着别人帮忙挡酒?父亲有先见之明,女子不会喝酒多吃亏啊。但是,会喝,也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大忙,又不是靠喝酒维生的。

夫妻档出席喜宴,为顾及安全驾驶总得有一人不能喝酒,但我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苦恼,外子不喝酒,所以我总是可以随意地喝。任何聚餐,只要知道是有酒的,我一定都不开车,虽然不贪杯,但是朋友间闹酒起哄,相互敬来敬去,甚至为了一些零碎小事而碰杯,多喝几杯还是很难避免的。

自学会喝酒以来,记忆中就只醉过一次。我想,那个晚上,我最少喝了几瓶红酒,加上进食又不多,后来还吐了。可能心情也不好吧,放肆地喝,还好,也不至于酩酊大醉,至少在吐之前还清楚知道车里哪个地方有塑胶袋,吐完还会自己打包好拿去丢,上下车上下楼梯也不用别人搀扶,回到家还会洗澡才去睡觉,这样的醉相当有分寸啊!那一次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喝醉的感觉很好,喝到吐就不好了。

还有一事说来也是好笑,有一次跟朋友聊生活小怪癖,我说了水杯的事后被所有人指过分,因为在家,我的工作桌上的水杯就是红酒杯。脸皮够厚,我只是呵呵回应,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是生活不是生存。也许是情意结,我特别喜欢红酒的杯子,“肚量”特别大,即便用来喝水感觉也很棒。

适量的酒精,能让我放轻松,或是,偶尔不想太清醒的时候,躲在家里喝几杯,喝到微醉就去睡,多好。

Friday 13 May 2016

'backstage #156'

backstage #156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2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55'

backstage #155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1 published in Vogue

Tuesday 10 May 2016

想, 就去做吧

2016年2月23日,写了一篇《想做的事》,其中一项便是参加来届的花踪文学奖。今早翻开副刊,心跳加速了一下下。想做的事,来了。然而,我,准备好了吗?自问自答最吓人的情况就是心虚或是底气不足的时候,加上鸵鸟意识来袭,三秒快速扫描就翻过去了。

上一届花踪碰巧遇上硕士课程尾声,忙毕业论文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虽然说,生活没有不忙的时候,但是,这一届,本能的还是想参与其中。文坛盛事,踏进场内总比在观众席遥望来的真切,即便是陪跑又何妨?

真正积极写作应该是从2010年6月开始吧,略微看了一下曾发表过的文章,数量不算多,但是持续性还是有的,尤其是在生活琐碎特别多的时段。其实,生活上的磨练和坎坷是文思的来源,无论是记事或是宣泄, 在不自觉间, 写作已是生活的一部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人生不是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歌和远方。写了六年,如果写作不是我的远方,那也应该是一首满怀激情、委婉动人的诗歌。

想,就去做吧。

备注:4千字,希望截止日期前能搅得出来。尽力,但不勉强。

A Moment Like This

人与人之间 有多远距离
心和心里面 有多少秘密
闭上眼倾听 彼此呼吸
心跳的节奏合二为一
那是这世界最神奇的默契

A moment like this
就算奔向不同的未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记得彼此最初的情怀
我的心事在表白
哦 歌声穿越时间这片海
在你心里住下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看人海潮汐 有多少悲喜
看物换星移 谁是真的传奇
人生是场奇遇 无法预计
心痛心动 心醉的痕迹
那就是你和我倾心的记忆

A moment like this
就算奔向不同的未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记得彼此最初的情怀
我的心事在表白
哦 歌声穿越时间这片海
在你心里住下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每次分别教我们想念
每一次相遇我们倒数着时间
回忆你的脸
心底暖流在蔓延
For a moment like this

So a moment like this
记得彼此最初的情怀
我的心事在表白
哦 歌声穿越时间这片海
在你心里住下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我的心事在表白
哦 歌声穿越时间这片海
在你心里住下来
For a moment like this

A moment like this
 

Monday 9 May 2016

山野里的高人

山野里的鼓手
摄于:Kampung Orang Asli
趁着周末,带着相机造访了一个原住民村落。其实,之前也去过类似的村落,简陋的亚答屋,友善的老人和小孩,淳朴的乡村氛围,也算是井然有序。但,这一次去的这个村落,生活条件很差, 整个地区基本上就是破烂不堪,就好像在山野里随便架起几根木条,盖几片亚答,也就是一个家了。破旧、杂乱、简陋、贫乏、真实,在我的脑海里闪过的形容词,就这些。破烂的旧物丢弃在屋边,继续混杂在生活里,眼光所及的状况,并没有令我觉得他们可怜或是悲哀,因为在跟他们聊天的过程中,不难发现他们的乐天知命。
原住民的孩子们都有一个特点,他们的眼睛深邃,澄明,很抓人,眼神很有穿透力,仿佛能看穿人心。也许是长期生活在自然环境当中,或是有意无意地被社会遗忘,在没有受到太多现实社会的影响下,赤子之心才得以保存下来。物质条件的欠缺并没有磨灭他们对生活的热诚。有一个小女孩热情地为我展示她的“鼓”,在草丛里的一棵矮树旁有几个翻转的塑料油漆桶,小女孩随手捡起地上的两根树枝当鼓棒,熟练地敲击,脸上带着笑。用相机捕捉那几个快乐瞬间的同时,能听得出来她不是乱打乱敲的,即便无章无谱,节奏还是有的, 乍看之下就是个少年鼓手。我想,小女孩心里必定有快乐的音符。
总括来说,原住民是很友善的。一开始,他们对城市人的造访心存芥蒂,稍有防备也是无可厚非的。城市人忽然走近的脚步好比在湖中投下的一颗石子,在恬静的生活里掀起一片涟漪。但在谈话过程中,在他们眼里,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过客。
当我回到城市,抓出记忆卡里的照片,看着那些纯粹的笑脸和清澈的眼眸,我意识到自己山野里转了一圈,遇上了高人,并且上了一堂宝贵的课。

发表于2016年6月1日星洲日报,《星云》版

在,也不见

能錯的 都已錯過
若還能重演 是否會痛的更熟練
該在的 都已不在
若不辭而別 是否遺憾就能拖延
都是背影 何必回見
熟悉的淚 陌生的臉
不斷再見 還能說多少遍
已經塵封的 能不能視而不見
不敢再見 不想再面對面
只為了悼念 往事寫下的遺言
不管你在或不在 我愛或不愛
不想 就不酸也不甜
熟悉的人 遠在天邊
陌生的情 永在眼前
不斷再見 還能說多少遍
已經塵封的 能不能視而不見
不敢再見 不想再面對面
只為了悼念 往事寫下的遺言
見多少次 才會杜絕思念
看多少眼 就能平息淚點
再用多少年 去擺脫從前
原來再見 就是在也不見
沒必要發現 我們可愛或可憐
不斷再見 還能說多少遍
已經塵封的 能不能視而不見
不敢再見 不想再面對面
只為了悼念 往事寫下的遺言

'backstage #154'

backstage #154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10 published in Vogue

Thursday 5 May 2016

契妈节

9岁的外甥女出世的时候,家里的长辈就说要给我当干女儿,本就是亲戚,当不当干女儿其实也没什么分别。小丫头从小就连名字带安娣地叫我,敬语称谓从来就不是我和孩子们之间的隔阂,而更多时候,我们相处得像朋友,丝毫无长幼之分。偶尔兴起,她也会记得我是契妈,然后笑得很腼腆地索抱。

每每回乡,小丫头总是在门口等着,人还没从车里钻出来就已经听见她的喊声了。见面总是先拥抱,然后一直叫个不停,恐怕少叫一声就会吃亏似的。再来,她就会问最关心的问题:妳回来住几天?妳几时回去?才刚见面,她就会问我什么时候走,要不是知道她喜欢粘着我,我还真以为自己不受欢迎呢。

庆祝母亲节的时候,我问她:除了母亲节,有没有契妈节?她一边吃蛋糕一边嘻嘻笑,说得头头是道:有!有母亲节,婆婆节,还有契妈节。我瞪大眼睛看她,追问:哦?是吗?那么什么时候庆祝婆婆节和契妈节?她说:一起庆祝啊!

原来,9岁小孩的心里除了有母亲,婆婆和契妈也被归纳在一起了。小孩子的话,很多时候会被忽略,但是,孩子们也想大人能像朋友一样跟他们沟通,用心聆听他们那些听似无意却也最触动人心的童言。

小孩总是希望得到大人的关爱,所以小丫头才会在刚见面就问我什么时候走,同样的,大人何尝不在乎小孩心里所想,要不,我也不会问她有没有契妈节。大人和小孩在情感天秤上的地位是平等的,所以,即便自己多不爱拍照,被小丫头逮着要求多表情连环自拍的时候,我也却之不恭地顺着她。我想,信任和依赖,就是从这些细节上慢慢累积的吧。

过了一个“契妈节”,我这个当契妈的在小丫头身上得到启发,长了见识。9岁小孩的心思,确不可小觑。

Wednesday 4 May 2016

长发为君留

最近一次留的长发,剪了十二寸捐给了Locks of Hope,纯粹想为因接受化疗而掉发的癌症病人略尽绵力,给予鼓励。那个时候,父亲还没有诊断出白血病,而今算一算日子,也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
 
还记得父亲第一次入院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愿意一直留长发,每足八寸就剪掉捐出去,祈愿父亲有惊无险。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头把长发剪了捐给癌症协会,那头父亲就验出了白血病,世事多蹊跷,也不知何谓因、何谓果。父亲离世后,我一度把及肩的头发剪了,也许是懒得打理,或是,潜意识就觉得再留长也没什么意思了。
 
别人都说头发是烦恼丝,但对于我来说,头发也不过是长了可以剪掉,剪短了也会长回来,所以,剪发从来都不是一件难决定的事。及肩的头发剪短后似乎长得很快,转眼间,又及肩了。这个长度的头发最难打理,垂着的话发尾容易翘起,束起的话额前的头发容易掉落而变得稀疏。如果量人裁衣是为了彰显衣裳和穿衣的人般配,那么,发型也该是同出一辙吧。若是从考量的角度出发,也许左右我的只是什么样的发型比较容易打理,仅此而已。
 
那日许诺长发为君留,而今也变得没意思了,然而,何人为君?若能找到一丝半点的理由把头发留下,任何人以致任何理由皆是“君”。这一次,决定把头发留长,也许三千发丝及腰之时,长发也可为君剪。此“君”,也许是为了纪念一段往事,就好像父亲离去后剪去的那头及肩的头发一样,但若是为了大爱的善举,其意义就更为深重了。

'backstage #153'

backstage #153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09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52'

backstage #152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08 published in Vogue

Tuesday 3 May 2016

'backstage #151'

backstage #151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07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50'

backstage #150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06 published in Vogue

'backstage #149'

backstage #149 @ 潮剧后台, Tg Sepat
My #205 published in Vogue